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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生心目中的好导师”征文活动中获得二等奖作品

2017-06-13 22:35 文字:乔胜男 责任编辑:郭晓飞

“研究生心目中的好导师”征文活动中获得等奖作品

                      

                    神秘的老刘

                             学院2015民商法学专业  乔胜男

     法学院有很多关起门来自己讲的段子,之所以这些段子要“关起门”来讲,倒不是因为这些段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因为其中的笑点恐怕只有学法学的人自己能懂,更何况内容上经常避免不了的“波及”其他专业。我到现在还记得本科刚入内大法学院的时候那个广为流传不知讲给过多少届毕业生的经典段子:学文学的人追求浪漫,文学院的男生谈个法学院的女朋友,没相处两天就要承诺我会爱你一万年,法学院的女生可不相信,白眼一翻说你这可是超出时效的,你这人忒不靠谱!一段恋情就此终结。

    讲台上的目光盈盈含笑,讲台下的毛头小子半大姑娘们笑的东倒西歪,第一次讲这段子的就是老刘。虽然后来又听过不知多少次还是觉得好笑,但都没有了初听时的那份乐趣。其实老刘说的没错,法学专业的学生大概理性过了头,都没有什么情调。今天我想抛开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性,不用法言法语,不谈平等自由,就用最平常的话,谈一谈神秘的老刘。

我想了很多词来形容老刘,宽容的,温和的,幽默的,诚恳的,认真的,严谨的,每一个都是老刘,但每一个又不都是老刘。最后想一想,还是从最初开始,从神秘的老刘开始。之所以能称呼刘银良老师为老刘,一方面是因为老师是1963年生人,如父辈的年纪给人的不仅是温和,更有一种天然的亲切,另一方面就是如上所列的形容词一样,得益于老师温润如玉的性格。在课堂上、在学术交流中,我们都十分愿意规规矩矩的称呼刘老师,可基于身体里那些还残存的躁动因子,到了日常生活中,大家还是觉得老刘这样的称呼更加亲切,而且还得再加上一个定语,叫“我们老刘”。没错,这就是本科初上老刘课时的感觉,除了条理清晰、层次分明的课件和挥洒自如的板书,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老刘给人的感觉,所有的知识点娓娓道来,不疾不徐,时常夹杂一个问句“大家理解了吗”?只要有人露出懵懂的眼神,老刘就会不厌其烦的再次进行更加详细和有针对性的讲述。那时候因为个子比较高,上课时我总爱找最后的位置来坐,而老刘的课通常又极受欢迎,用的都是大教室,由于课程安排的原因本科生老刘的课排的也少,除了“老师性格很好”这个模糊的印象外,就是“课程随便学学期末随便考考应该很好过”的心理,对于老师的教育背景、工作经历、学术研究更是知之甚少,所以那个时候对于高度近视的我而言,老刘是及其神秘的。

这种随便应付课程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课程成绩公布,老刘给了我们很多学生当头一棒,我的成绩达到了入学以来史无前例的最低。我开始反思自己这一个学期的不学无术,也突然就想起了在开学之初老刘用近一节课的时间说给我们的道理,想起了老刘说那些话时认真的神态,眼角的皱纹、额间的细汗和隐藏的白发慢慢也变得清晰起来,突然觉得老刘其实也没那么神秘,耳边老刘的话不断清晰地回荡:人最重要的,是要对自己负责。之后的两年,我突然像打了鸡血,通过了已经考过两次的英语六级,大三时400分一次性通过了司法考试,法院、检察院只要有实习的机会就去。就这样,毕业时我考上了法学院的研究生,选择导师的时候,我没有犹豫的填上了老刘的名字。

再见老刘,除了感激之情,已经没有了当初对老刘的“神秘”之感,我知道了很多关于老刘的事。比如老刘当初在日本留学,比如老刘在北大读过博士,比如老刘主持过学校很多项目,核心期刊发表过很多专业论文,出版翻译的《日本法与日本社会》,获得内蒙古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等等。老刘给我们上的是民法,课堂上总会告诉我们民法相对完善的体系背后其实蕴藏了很多值得我们去推敲、去探究的法学理论,鼓励着我们在学术上的不断创新与发展。我想,老刘或许也是这样,无论是学术上的累累硕果,还是授课上的桃李芬芳,抑或是对于繁忙琐碎的学校工作的认真严谨,这一切,都蕴含在老刘永远明媚、永远使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背后的默默付出与辛苦耕耘。老刘是不露锋芒的,他不是冬日里凛冽的风,而是六月里细细的雨,就像是在课堂上不厌其烦重复过的知识点,就像是为了我们毕业论文开题一次次长达三五个小时的讲述、论证和修改,就像是如父亲般的期许和鼓励。

成为老刘研究生近两年的时间,点滴的相处,我揭开了老刘神秘的面纱。然后我发现,神秘的老刘其实并不神秘,他是平凡教师岗位上最平凡的一员,从教近20年,成为研究生导师13年,老刘每一步都走在学生的心里,早已经走过了万里征程。